思琳低垂着眼睑,心跳不知为何加快了几分,肩膀与宇哥的衣袖再次轻轻碰触,隔着薄薄的衣料,那点温度竟像一滴墨水,缓缓渗入心湖,漾开一圈圈波纹。
我多么渴望此刻坐在妻子对面的人是我,能为她遮挡住这世间一切不轨的目光,守护这份只属于我们的美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困在千里之外,眼睁睁看着另一个男人肆意亵渎我最珍视的宝物。
妈刚才跟我说,爸为了这头家劳累着,妈妈身子又残了,没能尽到做妻子的责任。
玉倩刚刚睡醒,精神正好,拉着男人一直聊到降落,原来她还是个才女
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若是他现在推开对方说‘对不起我其实没被催眠’,眼前这个敏感脆弱又有点依存性人格的女孩搞不好真的会从旁边的窗口跳下去。
去省城就要坐我们的班车,所以有很多客人我们都认识的,有几个我们比较熟的,他们都是到省城跑生意的。